说话的身影,分明是一名男子,似乎介于青年和中年之间,更像是一会儿年轻,一会儿又显得成熟。
“错了?”木易笑了笑,“错了就错了呗。”
这是很光棍的想法,不需要有任何顾忌,也不需要顾及什么,哪怕真的做错了,那就错了呗,有什么后果,那就等真的错了以后,再来面对。
感知到木易的情绪,才浮现出来的身影愈发凝视,也从半空的悬浮状态落到地面站着。
“有些后果,你承受不起。”
“那有什么后果承受得起?”
“你不应该这样做。”
“做都做了,你这样不很废话?”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
“哦,行吧,你说了算。”
其实木易每说一句话,与他说话的身影都要顿一下,似乎是找不到话说。
可该表示的始终需要表示,把自己该说的说了,确认木易知道了,就可以不理睬其他了。
怎么想,怎么做,其实都是木易的事。
“我是木。”
“哦,你是木啊?那就木呗。”
“我是木。”
“哦,木。”
“我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