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动作,回答道:“我家的狗把她咬了,应该负点责任。”
“诶,我听说你家那狗咬了好几个人了,不杀留着干嘛,等它再咬人?”
“已经被舅舅牵起来了。”
董医生的妻子嗤笑一声,“下回逃出来再咬人,那可得有罪受了。”
陆沉鄞沉默着。
他知道周围的人怎么说。
那些恶言恶语和对外来人口的不欢迎都藏在他们微笑客气的面具下。
董医生的妻子又说:“记得把狗牵牵好,要是把街坊邻居咬了,不好。”
陆沉鄞点点头。
梁薇睁开眼,已经没有了晕眩感,她示意陆沉鄞离开。
走出董医生家,梁薇说:“终于最后一针了,不用听她们那些酸话了。”
“嗯。”
“你不开心了?”
陆沉鄞摇头。
梁薇啧了声,“你这脾气怎么这样,一眼不合就不说话。不开心就不开心,说出来,沉默算什么。”
陆沉鄞偏头深深的凝视她。
他是不开心。
这一生,不开心的事情那么多,唯独那么几件特别深刻。
比如那个男人进了她家。
比如他们明天没有理由可以见面。
梁薇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