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男人总要成家立业,你也不可能一辈子都跟着你舅舅,以后娶了老婆难道让你老婆和我们挤在一起过日子?哪个女人会愿意。合同到期我们是肯定要走的,你想走还是留,自己决定就好,你舅舅漂泊惯了,也不会有稳定的居所,断绝关系这种话是气话,你也应该听得明白。”
“嗯。”
他收拾完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抽烟,雨点粗又急,混着泥溅了他一腿。
蛤|蟆窝在自个屋里却把两个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沿着屋檐悄悄走到陆沉鄞身边,说道:“你和那姑娘啥时候结婚啊?”
陆沉鄞自顾自的抽烟,不理睬他。
蛤|蟆靠在墙上,穿的衣服又脏又破,一张老脸皱干的像话梅,他咧着牙说:“怎么,你舅不同意?嫌人家有钱?什么王八羔子,自己穷还不能让别人有钱了,要是我巴不得赶紧把这富婆娶进来。”
他瞄了几眼陆沉鄞,见他不说话,又说:“被你搞到个漂亮媳妇,福气倒是好,嘿,上次开汽车来的那个男人你知道是谁吗?我可听说是包养她的大老板,这别墅还是大老板买的呢,你可别被人骗了,头顶绿帽!”
村子小,一点风吹草动就能传遍。
流言蜚语几个人都听到过一点,陆沉鄞不怕,因为他是铁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