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钻。
苏妧被裴瑧这话吓了一跳,身子不由轻轻战栗。
青天白日里,这人要做什么?
“殿下这是什么话?你莫不是喝醉了吧?”
裴瑧没有回答,张嘴咬住了苏妧的耳垂,时轻时重的啃噬。
又疼又痒的感觉从他含住的那一小块软.肉蔓延向四肢百骸,苏妧的手脚渐渐发软无力,身体内有一种难抑的微妙感觉如野草般疯长。
“不要这样……”苏妧忍不住低呼出声,别过头,想逃离裴瑧的折磨。
裴瑧哪里会轻易放过苏妧,苏妧越是想逃,裴瑧便越发花招百出。
当裴瑧再一次轻咬苏妧那娇小的耳垂时,苏妧忍不住低泣求饶:“疼……”
裴瑧终于放开了苏妧:“知道疼了?还觉得我是喝醉了吗?下次若还敢把我送你的东西当成是别人送的,我绝不会像今日这样轻饶你!”
抬起头,沉黑的一双凤眸垂望了苏妧一眼,被他磋磨过的小耳朵已经完全红透了,娇媚的淡红色从耳廓蔓延像四周,水滴般的耳垂泛着淡淡的水泽,像是才被清水湃过的樱果,看上去无比诱人。
裴瑧的眸色越来越深,如寒潭般幽深的眼瞳深处,渐渐汇聚了一抹灼人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