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啤酒，呆呆地看着酒瓶上的标志。现在的他看着非常呆滞，等过了几秒，他很是熟练地打开啤酒。
他抓住面包就开始咬，咕隆咕隆地喝着啤酒。江石很好奇地看着约瑟夫，他疑惑道：“义父，你说他究竟是真疯了还是在装傻？要说他是个傻子，他有很多本能不是傻子能做的；要说他是个正常人，你看他是正常人吗？”
我摇头道：“我也弄不清楚，但估计是真疯。我了解这个家伙，他现在只是疯了，如果是正常的思想……这家伙打死都不会将勋章埋在雪地里。”
“他是你的仇人吗？”江石忍不住问道。
“曾经是我的老师，对我有恩惠……”我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说道，“我能成长到今天，与他也有分不开的关系。好几次我要死的时候，都是他饶了我一命，并且给予过我很大帮助。”
“那就是好朋友咯？”江石下意识说道。
我摇头道：“不，他时时刻刻都想杀了我。我也时时刻刻都想杀了他。”
江石惊讶道：“那到底是什么关系呀，我都被你们弄迷糊了。”
“可能因为是两个阵营吧，我们可以接受对方，但也可以毫不留情地杀死对方……”我想了想。用了一个最恰当的说法，“他不死，我睡不着；我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