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铺子里来了个少言寡语的伙计,就在小院子里住着,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萧家搬走了之后,他也不见了,隔间里那个床大概就是他的。
招个伙计没什么,但秦楼深知萧雪满的性格,叫人住进家里来已经表示了一种很深的信赖,这伙计,大约没有那么简单。
秦楼把被褥上面的灰挥去,他便能闻到被子里面来自雪满身上轻轻淡淡的香味,他晚上在这里住了一晚,第二天恨不得不起来,但心里念着其他事情,便收拾了一下去了学校。
林老师做萧晚的班主任做了两年,对于眼前这个陌生人,她比大大咧咧的摊主要小心很多。
“不好意思,光凭你一面之词,我不能把孩子的资料给你看,”她当即拒绝了,“况且,在入学资料上,家长也只写了萧雪满一个人,没有其他人的名字,我对您的说法存疑。”
在这地方,秦楼也不想动粗,他心里着急,却还是在耐心解释:“我和雪满分开过很长一段时间,他没有告诉我有孩子这件事情,我……只是想要家人团聚。”
他即使休息一晚,看起来还是风尘仆仆很可怜的样子,但林老师还是不松口。
“不行,”她义正言辞地道,“请你离开这里。”
秦楼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