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走,赵维桢便听到姜嘉卉撵这丫鬟走,“惜泉,你回去吧,跟师祖母说我住这儿挺好的,维桢哥哥也会照顾好我的。”
这孩子,真是自来熟,赵维桢都有些佩服她了。
惜泉朝压根儿不准备搭理自家主子的赵维桢瞧了一眼,想到自家主子那一贯以来的水磨工夫,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咽下,万般不甘愿地退了出去。
姜嘉卉愉快地躺在了床上,她面朝着赵维桢的方向,看着对方因年少而略显单薄的肩背,咂了咂嘴巴,格外满意地睡了。
下午是骑射课,也不知出于什么缘故,赵维桢走的时候,并没有叫姜嘉卉。还是惜泉,到底不放心自家主子,过来看时,主子还睡得呼呼呼地,她忙把主子推醒,为她梳洗妥当,喊来了小厮,陪着主子去了校场。
学子们来得早,已是上了快半个时辰的课了,此时各自起了马,在校场上跑了起来。
姜嘉卉来得晚,教骑射功夫的夫子姓钱,一贯不喜欢那些不守规矩的学子,见姜嘉卉年纪虽小,脸上并无迟到而该有的愧色,便越发不待见,只叫姜嘉卉在旁边立着,烈日炎炎,姜嘉卉生得又胖,汗如雨下,不一时身上的衣服便能拧得出水来了。
赵维桢等人回来,自是看到姜嘉卉的脸上不知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