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救命之恩!”
见赵维桢不接,姜嘉卉便放在地上,拉着哥哥要退出去,姜嘉北忙道,“赵公子,你那匹马……”
“那匹马不必还我了,就送给令弟骑吧!”
“那是一匹……纯种血马……”
“纯种血马”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赵维桢已是决绝地关上了门,酒和肉被他扫进屋里来,姜嘉卉望着紧闭的门,终于还是难忍委屈,流下泪来,望着哥哥,“哥哥,维桢哥哥为什么不喜欢我?”
就因为那马被她碰过了,连自己的马儿都不要了吗?
姜嘉北对赵维桢一肚子火,偏又发不得,只要他一说赵维桢的坏话,妹妹就维护,和他置气,更何况,如今,他姜家还欠赵维桢一条人命呢,他只好好言安慰,“怎么会呢?哪有人不喜欢令仪的呢?”
赵维桢靠在门板上,他闭了闭眼睛,死命压抑着要咳嗽的冲动,听得外面没有了声音,他这才喘过气来,正弓起腰背,准备起身,门外再次传来扣门声,“维桢哥哥,是我,我是令仪,我就只问一句话,一句,好不好?”
姜嘉卉挣脱了哥哥的手,回来,她心里真的很难过,她知道哥哥在安慰她,维桢哥哥是真的不喜欢她,可是她很担心维桢哥哥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