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姜嘉卉依旧做了那样一个梦,她看得清楚了,女子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纱裙,裙摆处也有一枝开得热闹的海棠,原本应是格外炽丽,谁知,在那女子身上,偏偏就显得非常冷艳,姜嘉卉很想帮她的维桢哥哥问一声那句话,可是她怎么也开不了口,不过,她不再害怕了,只生了好奇。
一大早,猎影回来了,赵维桢练完剑回来,才洗了个凉水澡,一时伤势有些不大好,咳起来。猎影觉着心累,一面服侍他梳洗一面道,“昨日,书院岁考,姜小爷的骑射不及格,大约是因为这个,她才哭了。”
赵维桢拿起腰带的手顿了一下,声音冷得跟冰渣子一样,“钱良是不想活了吗?怎地敢给她不及格?”
猎影越发觉得累,“主子,姜小爷如今依旧是连马背都爬不上去,岁考的时候,山长也在,钱良说了不少好话,才给了她一个丙,如若不然,凭真实水平,只怕是个零蛋了。”
赵维桢眼刀子甩了过来,猎影连忙闭了嘴,低头朝后退了几步,赵维桢将腰带系好了,扯了扯袍摆,拢一拢箭袖,“她本就聪颖过人,如今依旧连马背都爬不上,并非她的错,钱良不堪施教,这是有目共睹的。”
“是!”猎影忙道,“属下也是觉着,若主子能拨冗点拨一下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