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出来得这般迟啊?”
姜嘉卉没听懂,她迟与早的,与九皇子什么干系呢?便不语,愣愣地瞧着她,赵哲成却是爱惨了她这迷迷糊糊的模样儿,脑中转过了数个念头,前世与姜嘉卉之间的点点滴滴,此时一齐地涌上心头,一时间五味陈杂,也不由得放软了声音,“要不要换到我的车上去?”
姜嘉卉依旧是迷糊地摇摇头,“为什么呀?”声音糯软得,让人浑身一酥,几叫人要从马背上掉下来,赵哲成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我那马车里头暖和,宽敞些,有从五味斋新买的果子,还有今年第一拨新茶,叫银绣服侍你。”
“我不去,我就在我家的马车上挺好的。”
谁知,半道儿上,马车竟拔了缝儿,走不得了,姜嘉卉有心要和哥哥一块儿骑马,风又很大,姜嘉南担心她会着了风寒。赵哲成叫人把他的马车移了过来,姜嘉卉不得已只好上了他的马车,车里,银绣摆果子,沏茶,服侍得格外殷勤,姜嘉卉问道,“银绣姐姐,你怎地也跟了来了?”
银绣比赵哲成大了一两岁,本是赵哲成屋里人,原还有个金绣,前些日子,也不知怎地忤逆了赵哲成,被生生打死了。她便越发上心,揣摩赵哲成的心思,明白自那日赵哲成从马背上摔下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