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在惦记你那个维桢哥哥?”
姜嘉卉本趴在榻上,抬起头来,“你怎地知道的?”
“哎呀,我跟你说,我母妃说过了,男人的话都做不得准的,他年头跟你说过几日就回来,这都一去□□个月,连封书信都不给你寄来,可见是没把你当回事,你就当他是个歪脖子树,弃了就是了,我跟你说,昭仁寺啊,有个小和尚……”
姜嘉卉九岁多,快十岁了,已是到了知晓人事的时候,腾地一下就红了脸了,“你在说什么呀?我和维桢哥哥不是你说的那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祖母和娘亲早就有了安排。”
“嘁!”乐安戳了戳她的额头,恨其不争地道,“我听说你惩治我九哥跟前那个银绣贱婢的时候还颇威风的,算了,不想这些,我不管,明天你一定要跟我去昭仁寺,我要去瞧那个小和尚。”
乐安要找的那个小和尚,原是法名慧玄,容貌俊秀英飒,生得器宇不凡。他虽只是藏经楼里的一名扫地僧,大约是因成日与书墨为伍,又饱读诗书之故,竟风韵高朗,气质芳华。
姜嘉卉靠在书架上,随手翻看一本《地藏菩萨本愿经》,乐安则围着那小和尚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