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痛苦令他少年如玉的脸庞有些狰狞,但也只是稍瞬即逝,问道,“大师,您说这世上还有没有第二个人如我一样,忘不了前尘往事?”
“忘是了,记得又何尝不是了,忘与不忘,都取决于施主,非孟婆所为!”
“晚辈记住了!”
赵维桢下楼的脚步坚定了些,他径直朝姜嘉卉走来,姜嘉卉却心如擂鼓,脑中转过诸多念头,竟是生了怯意,将书往架子上一放,转身就朝外跑去。
“梅梅!”赵维桢脱口喊道。
正在撩拨慧玄小和尚的乐安,此时也顾不上那美貌小和尚了,丢下那人,朝姜嘉卉追过去,喊道,“令仪,别跑,你等等,等等我啊!”
姜嘉卉跑出门口时,撞入了一人怀里,她正要挣脱开,头顶再次传来“梅梅”的声音,抬头一看,竟是赵哲成。
赵哲成已经看到了追出来的赵维桢,二人隔了一道门槛相望,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了,□□味在空气中散射开来。赵哲成扣住姜嘉卉柔嫩的肩头,意味深长地朝赵维桢道,“三皇兄,好久不见!”
三皇兄?
姜嘉卉连挣扎都忘了,扭头朝赵维桢看来,因不被他所喜而难以忘却的伤痛,因久等不至而无法排遣的失望,因了然醒悟而难以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