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已二十有一了,与韩国公府大姑娘的婚事是早就订了的,今年里头,皇后数次请太子进宫议婚事,种种缘由一再推迟。今日在庆阳宫,皇上提起几位之封的皇子,韩国公松了口,说是,如今天寒地冻不宜赶路,不如等春暖花开,抑或是到五月里了,再召皇子们进京。”
姜嘉卉不太懂朝堂之事,跪在一旁并没有说话,但她的神思已是远去。
最近,她总是不经意间便想起了赵维桢,再见面,那一声“维桢哥哥”还喊得出口吗?
“太子、魏王和晋王是皇后所出!”老太太说得有些气喘,“韩国公府这是在逼迫太子。上官绪以前瞅着不是这样的人,谁能想到,他竟挑唆得皇上宫变,先皇的嫡子们都死在他和皇上的手里,他有从龙大功,只可惜,到底还是怕了,这是想家里再出一位皇后呢,逼着皇太子尽快成亲,也不知若皇太子不应,他看中了谁?”
姜嘉卉便懂了,笑道,“祖母,他看中谁又有何用?到底还是哪位皇子肯娶上官家的姑娘呢,若上官芸能和九皇子成亲,兴许是九皇子呢。”
“嗯!”老太太大赞,也是格外意想不到,“我的梅梅长大了,也懂事了。待到了五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