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舍妹一命,我齐国公府当……”
赵维桢抬手制止住了他,“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若能安然无恙,我也只当自己做一场善事吧,毕竟,曾同窗一场!”
听得这话,齐国公夫妇已是放下心来,虽然若梅梅能活,不管赵维桢提何要求,他为了女儿都能答应,可若能不被牵扯进皇子们之间的争斗,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姜嘉卉满脸红彤彤的,她乳母守在旁边,床帏将她遮挡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只冰凉的手在外头,白皙,无力地耷拉着。
看到那只手,赵维桢的眼眸略暗了暗,木香站在一旁,双手抱臂,一副不肯为姜嘉卉诊脉的样子,赵维桢不解地看向他,木香朝那乳母撇了撇嘴,赵维桢便道,“退下!”
乳母自然是不肯的,虽说主子们都在外头守着,可这里只有两个大男人,若是他们对郡主做了什么,那可如何是好?
正犹豫间,赵维桢道,“站到门口去,看着郡主即可!”
木香在床边的脚踏上坐下,靠着床沿,诊脉良久,道,“换只手!”
赵维桢略有些恼怒,可又不敢拿姜嘉卉去赌,他只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