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只知道必定是因为自己,顿时窘,只觉得维桢哥哥与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你笑什么嘛?”姜嘉卉嘟起嘴来。
“好,不笑了,进去吧!”赵维桢便不逗她了,松开了她,当着她的面,另一只手搓着这只才与姜嘉卉触碰过的手,明目张胆,目光粘在姜嘉卉身上,放肆,不羁,带着些邪性,贴在她领口处,耳根下的那点肌肤,摩挲而过。
满眼里都是欲望高涨的难耐。
正好,庆阳宫的小内侍出来接她,姜嘉卉连与赵维桢道别都顾不上,落荒而逃。
赵维桢目光追随着她,眼里带着冷漠的笑意,他给了自己一个很好的理由,这一世,她重又选择了他,那么,将来不管她如何反悔,在他这里,一切反悔都无效,他绝不会再放手了。
疼她?他有一万种法子疼她!
庆阳宫今日的廊檐下挂起了宫灯,九皇子一身夔龙万字宋锦箭袖,腰间嵌三宝同色玉带,玉树临风,站在廊檐下,看到姜嘉卉过来,他便撩了一下袍摆,走下两步台阶,朝她伸出手来,“过来了?再不来,我该去接你了,身子骨儿好了?”
姜嘉卉作势去提裙摆,避开了他的手,赵哲成一笑,也不以为意,待她上来,与她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