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呢?周围寂静无声,在场的男人们都沉默了。
一连喝了好几口水,终于不再打嗝,萧折彦眼睛瞟了瞟田十八和吴大双、吴二双兄弟,他松了一口气,不过还要下剂猛药,他食指偷偷沾水涂在眼下,开始了表演。
只看他俊朗星目,泪光涟涟,充满卷书气息的眉间紧皱成一个川字,咬紧牙关神色很是纠结复又深呼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他有些哽咽地说道:“说来惭愧,萧某年少不更事,仗着有几分才气便得意猖狂,流连于花丛之中,红粉知己无数。”
“如今·····”
说到这里停顿下来,他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又有几分羞于开口。
这讲话讲到一半让听的人很是着急,吴二双忍不住开口催促,“如今怎么了?你倒是说呀!”田十八和吴大双皆是好奇,都在等萧折彦开口。
“真是太惭愧了,等我幡然醒悟已经为时已晚,常常流连往返于花丛早就让我亏空了身子,铁杵磨成了绣花针。”说完这些话,萧折彦迎风流泪一脸生无可恋。
“你说的啥呀,我怎么听不懂?又是铁杵,又是绣花针,这不是说人勤奋,坚持不懈,这是好事呀。”吴二双摸不着头脑,萧折彦到底为什么难以启齿。
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