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朗看着顾南衣这张年轻得能掐出水来的脸,最后得出一个深信不疑、无法反驳的定论来,“你果然是妖怪。”
顾南衣忍不住真的笑了出来。
“但你死了。”秦朗想起今天在长水镇被塞了一脑子的昭阳生平,终于觉得那些东西也不全都是没用的。
他努力搜刮着记住的只言片语,“有传言说你死在秦北渊手里——他想再杀你一次?”
说到后半句,少年身上蛰伏多日的杀气再次隐隐浮现出来。
“或许。”回想起今天秦北渊怪异的行为举止,顾南衣不置可否,“但他不会对‘顾南衣’做什么,‘顾南衣’是清白无辜的。”
秦朗:“……他猜不到你们是一个人?”
顾南衣漫不经心地将颊边掉落的头发夹回去,“他有时知道得太多、太聪明,反倒会一叶障目。更何况他好似每年这日都能看见我的魂魄在他面前出现,也难怪不会将‘顾南衣’和‘昭阳’联系在一起。”
秦朗:“……”他立刻将“死敌仇人”这四个字从脑中干脆利落地划去了。
——谁能恨仇人恨到这个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