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避讳,“他教了我许多东西,算是我的夫子之一,只是不以师生相称。”
秦朗将宣阁这个名字在心中牢牢记下了。
“所以这些东西,”顾南衣指着秦朗面前的书,“我八岁之前便看完了。你若有看不懂的,大可以来问我。”
秦朗:“……”
他冷着脸将顾南衣手里的书抽出来,一起搬回了自己的房里。
顾南衣只当秦朗突然起了除了练武外的兴致,倒也不介意,左右也不差钱,便随着他去了。
谁知道秦朗这一钻研还真钻研了两年半,读的书也由浅入深,长水镇的书商很快便再也找不到任何能给他看的玄学易理之书了。
顾南衣总是调侃秦朗想去当道士国师,唯独秦朗自己知道他想找到顾南衣如今有了第二个身体的原因。
宣阁既然死了,也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这秘密便只能由活着的人来寻找。
——而他秦朗,是迄今为止仅有唯一知道顾南衣两个身份的人,责无旁贷。
三年的时间足够秦朗从略显瘦弱的少年长得身姿挺拔越秀,个子眼看着跟春笋似的往上窜,几乎是眨眼的时间里就长得比顾南衣高了,街坊邻居谁见了都要夸一声俊。
即便秦朗长着一张生人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