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却反倒把手上的血也糊了他一袖子。
秦朗没理会在旁连声询问“怎么了”的婷婷,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进入内屋将顾南衣放上软榻,言简意赅地问,“旧疾?”
世人不知道昭阳长公主去世前身染怪病,但秦朗知道。
顾南衣摇了摇头。
秦朗伸手擦掉顾南衣嘴边血迹,面色冷凝,“我去找人。”
顾南衣有气无力地抓住少年的手腕,对他摇头,又指了指自己的双眼。
——秦北渊的眼线就在外面呢。
说来也奇怪,这几大口血吐出去之后,她身体上的疼痛却似乎渐渐平复了下来。
秦朗沉默片刻,想到婷婷也目睹了这一幕,道,“我马上回来。”
顾南衣点头松手。
可秦朗一起身离开,铺天盖地的疼痛就又卷土重来。
顾南衣清明的神智顿时得出了个不可思议的结论。
等秦朗再度回转时,顾南衣朝他招了一下手,等少年依言坐到床边时,便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果然两人的手掌甫一接触,顾南衣的痛感便减弱了不少。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