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她托师父留心朱账房举动,这才确定朱账房的确包了春风楼的小娇娘。而那个小娇娘近来经常出没几家大医馆,恰好有家医馆的大夫与师父熟识,那人便告诉师父那小娇娘得了花柳病,正四处求医问药。
朱账房闻言,脸都白了,难以置信地盯着秦无双:“你,你怎知道这……?”话未说完,他急忙捂住嘴,心里一时六神无主起来。
秦无双道:“我横竖有我的手段,既然话已至此,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先生也知道,我一个小女子刚接手这偌大的秦家药行,也是艰难。若先生若能向我保证忠心,一则,我可以继续替先生瞒着此事,不让婶婶知晓;二则,先生也不用再偷偷摸摸的去外面求医问药,我保证医好先生身上的花柳病。先生意下如何?”
朱账房是个再精明不过的人,听了之后,心中自有自己的一番谋算,便笑着假意先应承了。
秦无双下楼,见了关大夫,二人面上装作不识,秦无双暗中交流一个眼神,表示暂时稳住。
关大夫不动声色地抵拳咳了一声,示意明白。
出了铺子,蕊朱叫来马车,秦无双正要上车,忽闻有人冲她喊道:“兄台,留步。”
秦无双转身,便见一名蓝色锦袍男子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