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低头看伤口。疼痛感已经渐渐地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清凉的感觉。
枯坐好一阵之后,有人端了饭食过来摆在桌上,依旧是一言不发地离开。肚子确实饿了,而方才的不安也加剧了这种饥饿的感觉。但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惶恐让她不敢上前,也不敢动筷。
在椅子上坐了好一会儿,外面传来了与方才不同的脚步声,比方才那些来去都轻手轻脚的人重得多。阿音甚至能从脚步声中听出来,来的人必定是一个有着坚定信念的男人。
然后,她看到了被自己吐了一脚的黑衣男人。
下意识地低头去看他的靴子,俨然已经换过了。不合时宜地松了一口气,抬眼就看见男人沉着脸看着自己,一言不发。
这种时候,她反而异乎寻常地冷静了下来。
起身行礼:“阿音见过这位大人。”随后,她听到一声嗤笑。没有抬头,也能想象男人脸上的表情,她干脆也就没有抬头,只是低着头站在那里。
“坐吧,”男人终于发了话,声音冷淡清冽,“殿下因为你,已经熬了好长时间了。”
听到熟悉的称呼,阿音心中一定,轻声问:“殿下……还好吗?”
熬了好长时间这种话,听起来就充满了不安的意味。对方平静地说:“无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