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如芒刺在背。他就是想不明白,主子明明可以用更加隐晦安全的方式,却偏偏喜欢闹地人尽皆知,把所有人对他的攻诃全部当作耳旁风。这天下间喜好男色的人不少,可只有他林佳树做地毫无顾忌,简直可以说是放肆至极。
“易阳,你也认为我这样做有违天理伦常?我是如此地肮脏不堪,行事又乖戾狠毒,诺大的一个双木堂,是我踩在一堆堆白骨上建立起来的。我是天底下最令人发指的恶徒,是这样吗?”没有去看背后人的表情,林佳树只是很平静地问着。
“当然不是!”突然高扬的声调显示易阳对这些话下意识的反感,他从来没有想过林佳树能跟这些侮辱性的词联系上。
脸上漾开了笑容,林佳树转过身面对易阳。
“那不就行了吗?你不这样认为就好,还管别人作什么。”
“……我是担心主子的名誉……”
“哈哈哈哈……”易阳还未说完的话被林佳树的笑声打断了。
“易阳你觉得,我堂堂一个双木堂的堂主,是会因为别人嫉恨之下的诬蔑话语而动摇的人吗?”
易阳无话可说。
“天都暗下来了,该回去了。走吧。”林佳树迈开步子经过易阳身边,随手将披在肩上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