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慌了,如此说来,哪怕人不是他杀了,他也难以说清了吗?
听了她这话,顾侍郎再次停步,转而看了看街的两头。
此时他们已行到了僻静处,往来的人亦少了许多,赵清允自认为是个适合说事的地方。
“你可知,这等命案之事,是不可轻易透露的。”
赵清允咬了咬下唇,看着顾侍郎微蹙的眉头,后退一步嗵的跪了下来,倒是将他吓了一跳,忙伸手来扶,却又觉得不合规矩,那手又悻悻地收了回去。
“有事你起来再说!”
她摇摇头:“我听得出来,侍郎与小叔相熟,兴许还是知交好友,如此定然知晓他的为人,此事看着虽像是桩铁案,但正是如此,才更显疑点重重,还请侍郎告之详情。”
顾侍郎叹了口气,似对她的举动颇为无奈。
“嫂夫人快起来吧,我告之便是。”
他与秦子钰相识多年,正如赵清允所言,深知他的为人,虽纨绔了些,但还是知大义,明是非的,要说他杀了人,且还是王敬予那样的人,他犯不着。
再者,刑部尚书一听得这事,头都大了,敢直接闹到刑部来的,哪是好轻易解决的,正巴望着快些想个法子脱身呢。
故而,这些事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