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觉得很恶心吧。就算庞在渊会照顾病弱的自己,也是因为他人好。当自己病好了,庞在渊肯定会厌恶死他了。
    宁文儒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完全不敢看庞在渊的表情,手又不自觉地要把自己抓秃头了,一副被行刑前的受死担忧状。正准备承受庞在渊说出厌恶的话语,可他的头发却被揉了好几下。
    大手温暖,轻柔,还把宁文儒刚刚把自己抓秃头的凌乱碎发一下又一下地拨弄顺滑了。宁文儒放下了双手,惊讶地抬头,听到庞在渊轻描淡写地说道:“没,想太多,你很好,写那些,也是人之常情。”
    那低沉的嗓音,听上去就像大提琴一样,舒缓、沉稳而可靠,宁文儒虽然还是很羞耻,但被摸头的确有被安抚到了,又有些不可置信地发问确认道:“真的?你不觉得我——很污、很黄?不会很想隔离这样的一个室友?”
    庞在渊在宁文儒期待的目光之下摇了摇头,低语道:“隔离什么?这是人之常情。自古以来,食色性也,没有交合就没有繁衍。不过是一些小爱好,很正常。”
    很正常!
    他居然很正常!
    紧张羞耻的心情顿时放飞不见,被理解了,仿佛精神被温柔地拥抱抚慰。宁文儒心里乐得开花,当即上前狠狠地抱了庞在渊一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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