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接着霸气地一扯,胸膛坦荡而出。庞在渊迅速地把所有衣物都统统除下,叠成方块状放到床头柜上。
衣服也能叠成方块,服!等等,重点好像有些不对。
刚刚排场这么大的庞在渊,西装严整的庞在渊,现在一览无余,双手搭在膝盖上,腰背挺直,坐姿和刚刚吃饭的时候别无二致,在床头灯昏暗的灯光之下,似乎给皮肤添上了一层蜜色,让饱满的肌肉显得更加甜腻惑人。
今晚才看到庞在渊穿着西装,被员工簇拥尊敬的样子,现在却依然坐得笔直,两年的军旅生活深深刻印在庞在渊的身上,可刚刚醉酒的豪爽动作,又让他豪放得过于坦荡。宁文儒确认自己已经完全硬起来了,能草他一定十分带感。
刚刚庞在渊还算听话,宁文儒便试探地说道:“躺到床上去。”
庞在渊依言躺平,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宁文儒,那里在宁文儒的注视下慢慢地从激动变得更加激动,直了起来,潺潺流水。
“支起双腿?”宁文儒又试探着问道。
“是!”庞在渊像一个接受了命令的士兵,支起了双腿,又在司令官宁文儒的指挥下把腿分开,十分听话,还一脸期待地看着宁文儒,对宁文儒的邪恶思想一无所觉。
可是庞在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