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拉着宁文儒回房间,眼神非常热切。
进到套房,庞在渊抬头看着房号,好像是不知道进那间似的,不过很快就记起来了,拉着宁文儒大步走过去过去。
宁文儒刚用房卡刷开了房门,庞在渊一伸左手护住宁文儒的后脑,接着高大的身躯把宁文儒压在房门上,门咚了他。宁文儒还没反应过来,往后撞到房门上,背脊发出撞门的巨大声响,后脑不疼,却应该把庞在渊护着他后脑的手骨给撞痛了。
距离无限靠近,庞在渊松了松领带,宁文儒似乎闻到庞在渊身上阳刚的男性气味,接着他的肩膀就被用强而有力的手钳住了,带着酒香的吻淬不及防地降落下来,柔软的舌刷过宁文儒的唇,痒痒的。宁文儒侧头避过,看到队长那不可震惊得不可描述的表情。
队长握着拳头走了过来,宁文儒怕经常熬夜没锻炼的队长被孔武有力又喝醉了的庞在渊给打趴下了,连忙对队长摆手,说道:“没事,之前没好意思告诉你们,我们就是这种关系。”
队长脚步一顿,停住了。
庞在渊对此仿若不觉,依旧门咚着宁文儒,亲不到宁文儒的唇,温热的舌就舔上宁文儒的耳蜗,低沉的嗓音带着暖暖的气流喷到宁文儒的耳边,说道:“宁宁,你好香。”
耳朵太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