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被飓风卷过似的,彻底丧气了。
姚雪风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一下想起什么,眉飞色舞起来:“好啦,你别愁眉苦脸的了!我想到一招——你家牙医哥哥不是酒量超差么,你把他灌醉让他酒后吐真言,不就行了?”
钟盈打心眼里觉得这是个馊主意。不过再没想到别的方法之前,她还是先别反驳的好。
——不然又要被打脸。
姚雪风把笔记本电脑一合,心生一计,豪情顿生:“放心吧盈盈,等下看我的。”
……
姚雪风说的等下,说的是陈青安来接钟盈的时候。
因为三人都喝了酒,陈青安于情于理,自然都要把他们都送回家去。
夜晚,车里。
一上车,姚雪风就装喝多了,抱着钟盈不放。
只留下被迫坐副驾的许逢光和陈青安聊着。
这姚雪风葫芦里卖什么药啊。
论酒量,她和钟盈都是看起来柔柔弱弱,实则放倒三五个不成问题。
记得当年大一的时候,他们在伦敦过春节。
姚雪风不知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