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一片黑暗中低头,细密温.存地吻她。
视觉失灵,嗅觉和听觉分外灵验起来。
她新洗的发香安静弥漫着,间隙,他埋在她肩侧低低的笑,带着丝若有若无,要人命的喘.息,说在家时早就想这样了,可惜操作起来太难。
钟盈问他是哪样。
他用更深更烫的吻做回答。
但那晚后来他们什么都没做,陈青安说他喝了不少酒量又差,没个轻重,怕伤着她。
酒后的他很安静。平躺下来,没来及翻身就已经睡着。
床头一盏昏黄的灯亮着,给他的眉梢眼角镀上了层暖意,深邃又斯文漂亮。
钟盈忍不住悄悄伸手,柔软指腹快触到他眼尾的那一秒,又僵在半空飞快收了回来。
还好陈青安没醒。
啊。
原来这就是喜怒哀乐,都被一个人牵着走的感觉吗。
她有点开心,又有点难过。
钟盈拧灭了灯光,慢慢躺下,蜷起身抱住了自己。
却不知道。
她熟睡的丈夫,在身后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