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沈鸢的画像自渎。
春宫图与书籍看多了,他才知道,自己曾经在房事的做法是错误的,女人在房事上需要爱抚,适中的力道才会让她们得到快感。
而一味地横冲猛撞只会让她们的下体发疼,快感递减。
很多东西,都是自沈鸢去世后,他才学会的。
可是,沈鸢再没有福气消受了,他懂得太晚了。
裴翊懊恼的看着沈鸢,他啄吻着她的小嘴,柔声哄她:“我的错,是我不好,我以后都会改,你不舒服我就停下,以后再也不让你疼了。”
“唔……我不会信你的,你放开我。”沈鸢继续推着裴翊的胸膛。
两人推搡拉扯了一小会,扭动挣扎间,男人肿胀坚硬的阳物顺着滑腻的淫水插进了一小截。
“唔……”沈鸢僵着身子不敢再动,那根滚烫的硬物烫得她花穴一缩,她甚至能感受男人肉棒上凸起的青筋正在隐隐脉动着。
“哼……真紧……”裴翊终于把硬得发疼的阳物插进去了,沈鸢仍旧缩着肚子将肉棒咬的紧紧的,箍得他又疼又爽。
他低喘着,按着沈鸢两只小腿,沉腰继续往里推,粗长的肉棒推开层层紧致的软肉,一点点没入花穴里。
沈鸢能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