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工部,幸好这两年淮河还算太平,虽有些水灾,也都不大。但李右年坐上工部尚书这个位子还是吃不好,睡不好,一则也是关心百姓,而来也是生怕哪日灾情过大拿工部问罪。
“沛霖,老夫看你当日卷子上提到什么种树的,真的有用么?”
季沛霖虽然不是水利专家,但植树涵养水源的道理还是懂的,便沉稳的说,“应该有用,李大人,下官听元大人提过说淮河一带多荒地,草木不兴……”季沛霖详细的讲了一遍,然后又拱手道,“下官也记得,淮河一带不仅有水灾,还常有旱灾,是否可以引淮水分流灌溉农田,既可以降低隐患,也可解旱情。”
“这就是你跟元振说的堵不如疏吧,”李右年看了一眼季沛霖,脑中不断考量,犹豫道,“你这办法倒是新,老夫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可开凿引水可不是件小事,弄得不好就只剩劳民伤财了。”
季沛霖也知道这事说起来简单,但在这个几乎什么都依靠人力的朝代,这事委实不小。所以季沛霖也没着急的劝说李右年一口答应,而是沉吟片刻,“下官也知道这不是件易事。”
要是有炸.药就好了,季沛霖暗想,可惜自己虽然以前也学过化学,但对于炸.药的组成比例是几乎不记得了。这时倒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