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若是这些话是傅星落问出口的,傅庆昭一定会乐于跟儿子细说分析,可对于女儿,傅庆昭觉得,只要她把花绣好就行了,这些事情,总该老爷们儿操心才对。
    傅庆昭送走了韩进臣,还要进房间去给傅星落背书考问,就撇下了傅新桐进了房间,傅新桐就听见房间里传来了傅星落的哀嚎声,傅庆昭对儿子读书这件事的执着,俨然成为了傅星落生命中难以承受之重。
    傅新桐在廊下又站了一会儿,脑中不断搜索上一世的事情,她记得韩玉庸是病死的,可到底得的什么病,众说纷纭,都说韩首辅死的太突然了,其实仔细想想,韩玉庸从未传出有什么难以痊愈的恶疾,怎么会说没就没了呢?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缘故的,这个缘故,也许傅庆昭已经想到了,所以,他才会提前疏远韩家,而如果韩玉庸也知道自己会面临什么事情,所以屈尊降贵的来府上招揽人才,为他所用。
    这么前后一对比,显然这回韩家遇到的事情相当棘手吧。
    傅新桐一边往观鱼亭走,一边忍不住打了两下自己的头,暗恨自己上一世活的糊涂,对朝堂政治一事太不敏、感,以至于,连韩家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前往观鱼亭的半路会经过主院外的一条小径,傅新桐站在小径之上,远远就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