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随她折腾吧。没出大乱子的话,你不用报我。”
太监姜德善没敢吱声,心里腹诽着,王爷说得轻巧,王妃可是府里的女主人,是那么好拦着的吗?
唐煜如何看不出贴身服侍了他十来年的心腹的那点小九九,要不是因为跟王妃说不通,而他又有些理亏,按照他往日里的性子,是不会任由王妃将王府里闹得个天翻地覆的。
他按了按额头,盼着王妃能见好就收,否则他只能请王妃一道来吃斋念佛,让佛祖来化解她的戾气了,免得她闹腾得让一大家子都赔进去。
想起如今的形势,唐煜的眼神暗了暗。
本来他在青州小日子过得还算不错,虽然憋屈了些,衣食住行各方面条件远不如京中,但地位搁在这,富贵日子仍是不缺的。
可他的好皇兄病重后,京中不知道为何流传起“国赖长君”的说法,作为先皇的嫡次子,夺嫡之争的败者,他收到消息后不由得两眼一黑,不提往日恩怨,单说今日,皇帝膝下可是有皇子的!如何能轮到他这个仇人继位,这不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吗?
清醒过来后苦苦思量了两个日夜,唐煜琢磨着保命要紧,下了狠心跑到青州府城香火最鼎盛的普济寺大闹了一场,嚷嚷着要出家。
普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