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这里,康姐说与其接无数个客人,不如找一两个包了就算了,她当时也觉得康姐说的不错,每夜换男人这种事,不是嘴上说能接受就能接受的——再多的心理建设,还是有那么一点心理障碍的。
那会她还年轻,跟嫩葱似的,她挺不要脸的给自己冠上这个形容词。
暗红的窗帘,垂落在窗前,她一颗心呀,抖得跟什么似的——跟在康姐身后,她局促不安地盯着窗帘,根本不敢看任何一个地方,出来卖的都有第一次,她第一次也是很不安的好不好!
康姐很快就出去了。
房间里就她一个人。
真是空旷的房间,
她想抓住康姐问问,这里到底有没有人,让她一个人等着合适吗?
没曾想,她刚站起来,紧闭的浴室门到是开了,高壮的男人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