滞,心里虽一万个不想,却知道爷的脾气,只得低声道:“是,奴婢退下。”不情不愿的出去了,临走还瞪了洪承一眼,那意思分明是嫌洪承坏了她的好事儿。
洪承心里暗暗撇嘴,你自己没本事,怨谁,真不明白娘娘怎么赐了这么个狐媚子进府,莫不是听说了什么?
想到此,不禁冒了一身冷汗,自己可得想好了,回头娘娘找自己问话的时候,该怎么回妥当,惹恼了娘娘,自己这条命可都悬了,这会儿得先回爷交代的事儿。
略抬头见爷放下了手里书,知道是要听他回事儿了,忙道:“派去盯着的小子回说,陶二妮儿……”说到这儿见爷眉头略皱了一下,忙改口:“说陶二姑娘在城西的市集上找了个卖陶制面具的汉子合伙做买卖,那汉子如今已经搬到庙儿胡同,二姑娘隔壁的大杂院里住去了,听说要在房后搭土窑,想来是烧陶。”
陶制面具?晋王眉头挑了挑:“她胆子倒大,不知根不知底儿的就敢找人家合伙做买卖,就不怕遇上坏人坑了她不成,可叫人查清楚了,那人是什么来路?”
洪承:“回爷的话,查清楚了,那汉子叫高大栓,山东阳信高家村人氏,去年闹了灾,爹跟兄弟都死了,就剩下母子俩逃到京里靠着做面具谋生,先头住在城外,是那天在井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