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辙,只得道:“不是老奴说,姑娘家的头发金贵着呢,可不能剪,剪了不就成姑子了,姑娘往后可别这般冒失了……”
陶陶怕她唠叨个没完,打了个哈气:“我困了。”说着三两下跳到床上躺了。婆子只得拉了被子给她盖上。
陶陶本来是想装睡,省的这婆子唠叨,不想一躺下就真的困了,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了不知多久,直到婆子叫她方才醒过来,陶陶揉了揉眼坐了起来,习惯的问了句:“几点了?”婆子愣了愣方才明白过来:“近晌午了。”
陶陶一听,不瞒的道:“早呢,让我再睡会儿。”说着就要躺下接着睡。
婆子忙道:“可不能睡了,爷吩咐下叫姑娘过去花厅一起用饭。”
陶陶摆摆手:“你就说我不饿,让他自己吃吧。”撂下话,眼睛就闭上了。
婆子哪想这位如此放肆,忙推她:“姑娘,可不能睡了,爷既吩咐了叫姑娘一起吃饭,哪能不去,爷怪罪下来可怎么好。”
说着拉她起来,又是套衣裳,又是洗脸梳头的,折腾了半天,陶陶也醒盹了。不情不愿的出了屋,就见洪承在廊下候着。
一见她出来,洪承便道:“二姑娘这边儿走。”引着她从侧面的腰子门出去,过穿廊进了一个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