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运气不好偏巧赶上了。”
陶陶听着这话真是熨帖非常,点点头:“就是说,那两件事儿,如今我还稀里糊涂的呢,不知怎么就惹上了官府衙门,头一回我就烧了几个陶像,不知怎么就跟科考舞弊牵上了,第二回更冤,我心里闷得慌,一早去庙里烧个香,却又被当成了反朝廷的邪教分子抓去了刑部大牢,不是七爷,这会儿我这小脑袋早搬家了。”
子惠听着稀奇,不禁道:“我瞧你整日嘻嘻哈哈没个愁事儿,好吃好喝好住的,咱们的铺子又红火,你闷个什么劲儿啊。”
陶陶白了她一眼:“你当我是你呢没心没肺的,那时候我还在庙儿胡同住着呢,身边儿一个亲人都没有,不想着生计,难道等着饿死不成。”
子萱撇撇嘴:“你少糊弄我,这事儿我可知道,七爷老早就去接你进府里照顾,是你这丫头死活不乐意,非要在外头自己做生意,要不是后来出了事儿,只怕这会儿你还在外头住着呢,不过,你先头住的那个庙儿胡同我还没去过,哪天你带我去逛逛呗,听大虎说,咱们铺子里那些陶器都是庙儿胡同哪边儿烧的,我还没见过烧陶的,想来有意思。”
陶陶摇摇头没好气的道:“你还真是大小姐啊,什么都觉着新鲜,你当庙儿胡同是这园子呢,有的是好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