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摇摇头:“你这才见这丫头两回,怎么就替她说上话了。”
子惠:“不是我替她说话,是我从心里头喜欢这丫头,这丫头的爽利劲儿叫人稀罕,得了,你们兄弟说话吗,我去厨房瞧瞧酒席备的如何了。”说着带着婆子出水榭去了。
五爷:“这丫头倒有人缘,你听见没,连你五嫂都向着她说话了。”
七爷:“是陶陶的性子投了五嫂的缘,而且,我答应让她开这个铺子本就是个消遣,赚不赚的有什么打紧,由着她去折腾就是了,横竖有个事儿做,省的天天在府里头待着闷了。”
七爷几句话说的五爷更是摇头:“你就纵着她吧,等纵成了她的性子,再想管可晚了。”
七爷:“我做什么管她,我瞧着她现在这样极好,我盼着她永远这样无忧无虑的才好呢,外头纵有多少风雨,凭我还不能替她挡了吗。”
五爷有些傻眼,合着自己说了这么半天都是白费口舌了,老七早就打定了主意,纵着这丫头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刚要再说他两句,忽的那边儿一阵糟杂,忙问出了什么事儿,下头的小太监跑进来道:“不好了,是十五爷来了,先头本是跟陶姑娘二小姐在水边玩,不知怎么非要摘荷花,那刚开的几朵离着岸远够不着,十五爷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