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见她两只手裹着布唬了一跳:“手怎么伤了?我瞧瞧。”说着走过来拉着她的手要看,陶陶忙道:“就是破了皮,不妨事,已经上了药,过一两日就好了,不用看了。”
七爷却不依,抓住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把裹着棉布打开,见手上不知被什么割的都是细细长长的口子,上的药极好并没有肿起来,也没有难闻的味道,反而有股清淡的香味,不禁道:“是三哥上的药?”
陶陶愣了愣:“我还没说呢,你怎么就猜着是三爷给我上的药。”
七爷没说话儿,旁边的小安子低声道:“二姑娘,这伤药是玉荟膏,番邦进贡的好东西,去年从南边巡河防回来,万岁爷听太医说三爷着了湿气身上生了疹子,特意赐了一瓶玉荟膏,满京城都算上,除了贵妃娘娘哪儿得了一瓶就是三爷有这样的宝贝了。”
陶陶这才想起是有这么回事儿,在江宁的时候,三爷因不适应南边阴雨潮湿的天气,身上起了湿疹,自己说找郎中来瞧瞧,开些去湿的汤药,却给他死活拦了,说什么区区小疾,不妨事,当时自己还猜他是不是有什么怪癖,不想让郎中瞧他的身体,毕竟皮肤病光瞧脉是不成,怎么也得看看。
如今才算明白过来,什么怪癖啊,根本就是有意不治,让皇上觉得他为了办差连自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