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过门呢,就算过了门,还能怕她一个安家的下人不成。”
子萱:“陶陶还记得以前你跟我说过,越显赫昌盛的家族,一旦败落,就如大厦倾颓一般,哗啦啦就倒了,连根儿都能拔了,我那时还不信呢,觉得你胡说八道,如今才知道,你说的竟是真的,去年秋猎的时候,我大伯,我爹还随着万岁爷狩猎备受恩宠呢,不过一转眼,姚家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鼠,姚府也是朝不保夕,形势比人强,若是以往,这么个刁婆子,我一脚就踹出去了,现在却不行,看在这门亲事的份上,将来若姚家不成了,安家好歹也能伸伸手。”
陶陶:“黄了?难道安家还想退亲,安铭不是死乞白赖的缠着你吗,他人呢,怎么连头都不露。”
子萱咬了咬嘴唇:“他能做什么,安家也轮不是他做主。”
陶陶皱了皱眉:“这不是能不能做主的事儿,至少得有个态度吧。”
子萱别开头:“什么态度不态度的,姚家如今倒霉了,他不退婚就算仁至义尽了,更何况男人不都如此,就算心里再喜欢的,也不过一股子热乎劲儿,过去了也就凉了,尤其他安家如今正得意,多少人上赶着奉承他,天天都乐不够呢,那还有闲工夫搭理我。”
见陶陶脸色越发难看,子萱笑了一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