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我的东西,我能不知道吗?”风眠语气稀松平常。
燕归张了张嘴,最后一撇嘴,“你有毛病吗?干嘛吓我。”
风眠挑眉,“谁叫你做贼心虚呢?”
燕归戚戚:“这不是怕吗?当年吃过亏了,如今自然害怕再吃一次亏。何况,我还占了人家的身体,可不心虚么?”
“占?”风眠似笑非笑,摇头道:“倒也不必心虚,她既然能让你占了身体,说明她和这身体没缘分。”
燕归:……
一贯的强词夺理。
不过,有些鼻酸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年了,原来还有人认识她,还有人记得她……
当年论道大会,她便是拜入了风眠门下,陆庭则拜入了曲眉门下。
风眠轻叹一声,“这就感动哭了?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魔尊么?”
燕归被他一说,更想哭了。她离开星辰仙府之后,还和风眠见过几次。风眠并不嫌弃她邪魔外道的身份,还是像从前那样对待她——主要是压榨欺负。
燕归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强词夺理道:“年纪大了,不行吗?”
风眠嘴角一挑,又笑:“行,燕姑奶奶今天就是水淹紫金山都行。”
燕归破涕为笑,又哭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