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底,这种犀利的目光让燕归稍稍缓过来了些。她闭了闭眼,硬着头皮说:“仙君,我觉得此事不大妥当。”
你要是收了我为徒,我怎么报一剑之仇?捅自己的师父,未必有点过分?
陆庭只是平常地说:“没什么不妥的,我会好好待你。”
燕归:……
听出了一种托付终身的错觉。
她摇摇头,舔了舔嘴唇,一把蹲下,再次尝试说服他放弃,“我还是觉得不太行。”
燕归:“我修为很差。”
陆庭:“我修为很高。”
燕归:“我很愚笨。”
陆庭:“我可以教。”
燕归:“我……”
陆庭郑重地重复:“我会好好待你。”
燕归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她都快忘了,这人是头倔驴。
她无奈地叹气,起身看着远处一朵像鸡腿的云,脑海里飘过四个字:大局已定。
她抬手随意地甩了甩,手背擦过那块玉牌。心中火气更甚,陆道骨啊陆道骨,你变了,你学会套路了。
她撇嘴,忽然觉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