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会。”康熙不假思索道。
刘彻拿起案几上的玉玺,左右前后看看和他那时的有何不同,漫不经心地说:“那还问什么?问过以后有两种结果,一是收押,二是放他回家,他好找人周旋,或向太子求救。”
康熙张张嘴,竟发现他说的很对。
刘彻见没什么不同,放下玉玺,伸个懒腰,又忍不住打个哈欠,“你没打算废太子,也没打算夺太子的权,叫他知道,太子只会左右为难。
“不求情,赫舍里一族会对他很失望,乃至心寒。求情,你让太子滚回东宫,别掺和这事,他面上挂不住,心里也不痛快。毕竟你说过,索额图对太子特好,太子也不是冷心冷肺的人。”
康熙设想一下,太子知道他把索额图收押,一定会非常担心,哪怕不求他放过索额图,也会向刑部、大理寺和顺天府施压,“你怎么知道太子仁义?朕好像没说过。”
“你儿子试图包庇花喇。”刘彻在心里说,“花喇一个奴才,还是膳房人,平时的作用也就逗逗太子开心,他都不希望花喇出事,不可能不管索额图。”
太子霍然起身,腰一下子撞到案几上,身体一趔趄,慌忙扶着案几,“你说什么?索额图被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