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是他另一个怀着孕的老婆肚子疼,这算不算迫不得已?”
静淑不知该怎么回答,男人只有一个,顾得上这个就顾不上那个,女人总会成为受害者之一。
周朗转头看她,娇小的身子在昏暗的灯光里缩成一团,这里没有地龙暖塌,冷的像冰窖一样。面前是一堆不认识的人的牌位,她吓得不敢抬头,却还坚持着在这里陪他。
“冷么?来,到我怀里来。”周朗盘腿坐在蒲团上,张开双臂撑着大氅,让她坐进怀里。
静淑一愣,到他怀里?坐哪?难不成要坐在他大腿上?太难为情了吧!
在暗夜中,她的小脸儿娇羞地红了,很不好意思,却又难以抵挡那温暖的怀抱。
他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就那样张着双臂等着她,看着她俏脸红了,垂下了头复又抬起,使劲抿了抿唇,终于慢吞吞地起身坐到了他大腿上。
周朗收拢大氅,把她小小的身子包在里面,只留下胸前一颗小脑袋,脸颊红扑扑的,垂着眸不敢看他。
他用一只手抓着合拢的裘皮大氅,另一只手去捉她的小手,果然冰凉冰凉的。手上似乎还握着什么东西,捉出来一瞧,竟是被周金凤摔碎的那一块玉佩。
“这玉佩是不是有纪念意义?”周朗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