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过了,应该是第二种的可能更大些吧,我觉着二哥不是能吃苦的人,这样的苦肉计他必是不肯依的,今日我在厅堂里听着,他的惨叫,简直跟杀猪似的。想必郡王妃也不舍得。”
周朗轻哂,逗她道:“杀猪似的?娘子你从小在闺阁中读书绣花,听过杀猪的声音么?”
静淑小嘴一撅,不服气地嗔他一眼:“人家就是打个比方嘛,用你多事。”
“哈哈,妞妞,你娘被爹爹说中了,她不好意思了,来,羞羞她。”周朗拿着妞妞娇嫩的小手指在脸蛋上滑了滑,小妞妞十分配合地吐着小舌头道:“羞羞,娘羞羞。”
“你们父女俩最坏了,不理你们。”静淑转身进了厨房,去做女儿最还吃的豌豆黄。周朗就抱着孩子到院子里,去摘新开的垂丝海棠。
彩墨气呼呼地从外面进来,凑到静淑身边,低声道:“夫人,现在外面都在说闲言碎语,说的可难听了。说是三爷为了夺爵位,故意给二爷一个下马威,让他自动退出。”
静淑把碾碎的豆蓉拌好了糖,不骄不躁的说:“那你觉得咱们该如何呢?跑到外面跟他们争辩么?”
“可是,也不能就这样任由别人乱扣帽子吧?”彩墨气不过。
“妞妞,洗洗手,来做好看的豌豆黄。”静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