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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楼,阿福点了一壶茶,又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拉着裴绪坐下来。
一边嗑瓜子一边听说书。
那说书的谢老头刚好讲完上个故事,趁着歇息的空档跟底下的人讲起了近日朝中发生的趣事。
说近日倒也不算了,毕竟京城离临州府几千里,等到别人将这些趣事儿传到这里来,京城里早就翻了篇儿,但这也并不影响底下人的热情。
“说起今年那位新科状元郎呀,长得那叫一个芝兰玉树,偏偏又满腹才华。朝堂之上,他以闽州水灾一事和首辅大人据理力争,争的那叫一个面红耳赤,唾沫纷飞……”
那说书人说了一长串赞美当今新科状元郎的词语,底下人却有些不耐烦了。
有人打断了他:“说这么多没用的干嘛?你就说那状元郎和首辅大人,到底谁争赢了?”
说书人惊堂木一拍,被人当众打断也没有生气。
道:“那自然是……首辅大人了!只说那首辅大人听完状元郎的话,便一针见血的指出了具体问题所在,状元郎一愣,再多的话也像是倒在了一个闷嘴葫芦里,倒不出来了。”
“首辅大人为官几十年,是当今皇上得力的左膀右臂,他提出来的意见肯定是顶顶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