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汨汨流血,却一动也不敢动,周围也没有人敢上前替她止血,就任凭滴在地上,和将她砸的头破血流的碎瓷碗上。
“这是怎么了?”陆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声音冷淡。
严蕊就凑到陆泽身边,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还不是因为你么,一整天都不着家!你儿子想你的紧,就折腾我,我下午睡醒时天都黑了,就觉得肚子不舒服,也没怎么吃得下东西……”
她拿眼睛看陆泽,见陆泽并没有对她晚饭没吃东西表示关心,立时就不高兴了,“我辛苦怀着你的孩子,你连问也不问一声儿,就知道心疼这些小蹄子!”她的大丫头绿枝忙拽了拽她的袖子,她才“哼!”了一声,“我晚饭没吃,到这会儿自然是饿了,你儿子想喝豆浆了,我便让曼文去磨,谁知她竟是丝毫也不将我放在眼里,竟敢让小厨房的人去磨!”
陆泽看了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满脸血污的曼文,“还有别的吗?”
严蕊就道:“自然有,她这般对我不敬,我看也不要在你身边伺候了……”
“嗯。”陆泽应的很快。
严蕊喜道:“那就将她卖出府去吧,我认识一个牙婆子,能卖个好价钱……”
陆泽站起身道:“不用了。明天让她给你敬茶,抬了做姨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