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知道贺常棣要做什么,蛮人男子起身亲自拿了纸笔来,贺常棣朝着身边两人使了个眼色,两人便都站到了一边。
等贺常棣写好了回信,放入信封封好,交到蛮人男子手中,蛮人男子点点头,把信小心收进怀里。
贺常棣和来越在帐篷里又休息了片刻,就见到之前出去的那个妇人带着牵马的少年抬着一个巨大的木桶进来。
而后少年来来回回将好几桶热水倒进木桶中。来越这才反应过来,这恐怕是给少爷沐浴用的。
等一切准备好后,帐篷里只留下来越伺候。
贺常棣泡进浴桶,这才放松地舒了口气,他修长的双臂搭在浴桶边缘,手臂上肌肉有些微鼓起,竟然不像穿衣时那么劲瘦,来越用布巾子轻轻替自家主子擦背,洗了发后,来越瞧见少爷脸上冒出的黑色胡茬,寻了带在身边的剃刀,就要帮他刮掉。
贺常棣感受到他的动作,把他推开,“胡须不用刮了,就这样吧。”
啊?
来越有些怔然,大武朝审美有些与魏晋相似,男子都是面白如玉最为受追捧,所以外面的秦楼楚馆中,那些小倌儿都要脸上敷粉,把一张脸弄的煞白。
这种现象不仅出现在风月场合,有些贵族子嗣出门会友,也会涂脂抹粉,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