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备。
楚琏如果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定然要趴在床上狠狠狂捶上几拳床板。
我说,夫君你这脑子怎么长的,通常妻子做了这样贤内助的事情,不是应该高兴的把她捧在手心里,然后再夸赞一句“聪明贤惠”什么的嘛!
贺常棣收起信封,将画重新放入硕大的牛皮信封里,拿着这厚厚一叠的信起身走到火盆边。
手一扬,巨大信封就落入了火盆,顷刻就有火舌吞噬信封,瞧着火舌裹上了信封,贺三郎却突然眼眸一暗,飞速伸手把信封捡了回来。
手忙脚乱一番后,瞧着被烧了一角的信封,贺三郎心中隐隐多了一层怪异的感觉。
最后一幅画又在脑中浮现。
那毒妇会不会是想提醒他什么?或许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
心里乱如杂草,贺常棣最后将被烧了一角的硕大信封扔进了一个木箱中,干脆眼不见为净。
楚琏在小书房中练过两张大字,烧毁后,又去试了乡君的朝服,桂嬷嬷在一旁将不合适的地方都记录下来,一会儿准备亲自动手改一改。
楚琏早间去庆暿堂的时候就向贺老太君请示过了,准备今日去归林居亲自查看一番。
做完这些,楚琏换上一身普通的青色衣裙,带着问青问蓝就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