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梦而已。”
问青瞧三奶奶这样就像是被吓住了,她摸了摸楚琏的额头,发现满头的细汗,给楚琏拿了个迎枕垫在床头,扶她靠在床上,问青宽慰道:“三奶奶定然是这两天受到了惊吓,您先歇一会儿,奴婢给你盛一碗甜汤来。”
楚琏点点头,想想刚刚那个梦,还是有些心有余悸,连忙岔开了心思,不再去想。
贺常棣冒着冬夜寒风带着部下连夜赶回凉州城外的北境边军军营。
尽管是冷风呼啸的冬日凌晨,军营中的帅帐却还是灯火通明。
北境边军的最高统帅钱大将军沉着脸坐在主位上,下面两边坐着的都是边军里的高级统领,郭校尉也赫然在列。
帐外响起勒马的声音,随后就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挡风的毡帘被小兵从外面掀开,下一刻,一个五花大绑的修长大胡子就被押了进来,一看不是贺常棣还能有谁!
一进帐篷,钱大将军就劈头盖脸大骂:“贺三郎,你胆子倒是不小!你老子的兵法没学会,那一身倔脾气倒是学个十足十!拉出去先打三十军棍再抬进来问话!”
跟着进来的肖红玉脸色一白,求助的看向一旁的郭校尉。
郭校尉忙朝着他轻轻摇头,示意他不要多嘴。
肖红玉哪里真能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