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反应过来,就见楚琏掀开车帘正准备下车。
她忙眨了眨眼睛,忍住眼里的酸涩,上去扶楚琏。
走到散发着朦胧光芒的灯笼下,喜雁才瞧清楚自家主子脸上苍白憔悴,本就一张巴掌大的脸因为黛眉紧蹙、脸色煞白,显得更小更娇弱了。
喜雁心疼极了,何时见过自家生活肆意的三奶奶这个样子,她眼眶热泪忍不住就落了下来,这情形和他们当初在英国公府何其相似。
怕自己情绪影响了楚琏,她连忙在一旁低声劝道:“三奶奶,你快打起精神来,您不是说了吗?您做的那糖渍山渣并不是用山楂做的。”
楚琏虚弱的朝着喜雁扯了一个笑。
若不是此时还扶着楚琏,喜雁都要捂嘴大哭。
她虽知道这件事与三奶奶无关,但是三少爷不相信又有什么用,到头来吃亏的还不是三奶奶!
楚琏虽然浑身无力,脸色不好,但还是第一时间赶到了靖安伯夫人的院子。
此时,院内灯火通明,花厅内坐满了人,就连被禁足多日的邹氏也在。
上首坐着靖安伯夫人和老太君,老太君旁边是贺莹母女,至于邹氏,她坐在靖安伯夫人身边。
大哥贺常齐正站在一旁与老大夫说着什么,缪神医将药箱放在一边,坐